星期日下午,斜阳洒下的光辉,把刘宇家二楼的卧室照耀得一片金黄。宽阔的大床上,一具洁白的女体被这温暖的光线镀上了一层金边,凹凸有致的赤裸女体散发出高贵与淫乱交织的气息。只可惜,这神圣与诱惑缠绕在一起形成的美景,并没有任何人观赏到。
美丽的双眼缓缓睁开,有些迷糊的左右看了看,乌黑的眸子中终于渐渐有了焦点。玉诗此时正赤裸着身体仰卧在自己的大床中间,两边是两个同样全身赤裸的健壮少年。
两个少年把动人的女体夹在中间,她的双腿被两人各出一条大腿压住了,平坦白皙的小腹上放着刘宇的一只手,乳房上则搭着赵勇的一个巴掌,腰两侧各压着一根巨大狰狞的坚硬肉棒。
由于被这两个小家伙紧紧夹在中间,玉诗又不想叫醒他们,只好继续躺在那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同样被阳光染成了金色的天花板发起呆来。
昨晚回家以后,她很疲惫,洗了澡就和刘宇相拥而眠了。今天一早,得知赌约结束的赵勇也赶了过来。
刘宇和赵勇仔细询问了玉诗这些天的经历,并进行了一些推理,只是并没有得到什么重要的线索。
一时间骆鹏的事情难以有什么进展,三个人无事可做之下,自然是要大战一场的,这一场抵死缠绵一直持续到下午,随后就抱在一起睡着了。
如今醒来,之前被反复提起的问题再次出现在玉诗的脑海里,「我害怕大鹏?可笑」。
这是刘宇昨晚就提出的问题,今天赵勇到场,听了自己的讲述以后,同样问她是不是害怕骆鹏。对这样的猜测玉诗当然是想都没想就否认了。
可是,如今在一场酣畅淋漓的3P性爱之后,静下心来的玉诗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却觉得确实有点奇怪。
「大鹏有什么可怕的?」刚刚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玉诗本来是打算一笑而过的,但是眼前却仿佛瞬间闪过了骆鹏那根狰狞翘曲的肉棒。
「我会怕这东西?笑话」,玉诗摇了摇头,将这丑恶的东西甩出脑海,继而露出不屑的笑容。
诚然,刚刚发现骆鹏肉棒对自己身体的杀伤力时,她十分惶恐,为了不让骆鹏当着其它孩子的面用那种姿势奸淫自己,她甚至愿意答应他各种羞耻的条件。
她不希望孩子们看到自己那副样子,不但不想让赵勇等人看到,也不想让骆鹏看到。可是现在呢,这几个孩子早已熟知自己狂乱迷醉的痴淫之态,还有什么可怕的?
况且,就算是当初,她对骆鹏那根肉棒的感觉也不只是怕,而是又爱又怕,每次被骆鹏用那特定的姿势奸淫时,她心里的期待与满足也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玉诗很确定,骆鹏的肉棒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恐惧到言听计从的程度。
不过,由于这一瞬间的回忆与思考,玉诗却不自觉的改变了对于「恐惧」这个词的无视,开始懒洋洋的思考起骆鹏到底有没有什么可怕之处来。
除了肉棒以外,骆鹏身上最明显的能和「可怕」挂上点边的,大概也就是那种略有些阴冷沉默的性格了。
可是要说一个十几岁的阴沉少年就能吓到自己,玉诗只觉得好笑。确实她也暗中点评过骆鹏,觉得他的性格有点可怕,但是那种「可怕」也只是一种客观的印象,她从来没有真的觉得骆鹏的性格能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更不用说能让自己害怕了。
从这两方面思考之后,玉诗很快得出了和之前一样的结论:自己并没有害怕骆鹏。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玉诗又回忆起最近这几周发生的事情,然而这次,她却发觉,自己当时的行为中的确存在着一些无法理解的地方。
想到自己在江边被一个陌生的少年注视着裸体屈辱的爬行,在众多陌生男人的目光里,站在广场中央的喷泉里风骚的裸舞,在赵勇家的小区里让小龚把肉棒插入自己的阴户和肛门疯狂的套弄,被同样陌生的肖斌抚摸舔舐身体。
这些行为都已经明显越过了她曾经给自己设下的心理红线的,现在回想来仍然觉得完全不能接受,可是,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答应?
这个疑问一出现,玉诗不由自主的仔细回忆起其中的种种细节。
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反对?不,我反对了。然后呢?然后……大鹏说要惩罚我。再之后呢?之后,我,我就开始执行命令了。
那么后来那次呢,我为什么没有反对?是了,我也反对了,但是,但是大鹏说要惩罚我。之后,之后我就又开始执行命令了。
大鹏的惩罚,我害怕大鹏的惩罚?不可能,这有什么好怕的,无非是肉体上的一些刺激和折磨而已呀,要说痛苦,恐怕还不如小东带着他连续几个小时不停的插我,插昏又插醒,插醒又插昏,把我插得死去活来小腹都麻痹了的时候痛苦吧。
想到这里,玉诗连忙摇头否认。但是,却又忍不住去回忆骆鹏惩罚的手段,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然而她想到了那个刺球带给自己的刺激和迷乱之后,就停止了回忆。
「这没什么嘛,不过是个刺激比较强烈的玩具而已」,玉诗停止了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并没有注意到刚才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没有发现骆鹏有什么可怕之处,玉诗打算换一个思路,从头开始回忆,看看自己当时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做出那些现在觉得不可接受的事情。
一切的开始是儿子的赌约,自己因此在赵勇面前做出了献身式的勾引,那时候自己确实是久旷难耐。在此之前,多年独守空闺,确实积累了太多的欲望。
骆鹏加入的时间还要更晚一些,玉诗对他的感情也没有赵勇那样特殊,觉得就是个炮友而已。她记得,就在不久以前,自己对于他的不合理要求还是会拒绝的。
可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后,自己竟然会跟着他做出那么多疯狂的举动,那些可都是已经威胁到自己名誉的无耻行径啊。
想到这几天的疯狂,玉诗也不得不承认,这种危险带来的刺激感也的确远超从前,她心底当时也确实有些期待那种危险刺激的感觉。
但是,玉诗并不觉得自己会因为这种刺激就无视背后的危险,这如果发生在以前,应该会被她拒绝的。可是,事实却是,她一次次的顺从着骆鹏的意思,最终把这些危险的,疯狂的,淫乱至极的行动都一一完成了。
「为什么我要服从他的命令,为什么?」玉诗想到这里,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回荡起了刚才在脑海里出现了多次的那句话:大鹏说要惩罚我。
「难道,难道我还真的是因为害怕他的惩罚而屈服了?」玉诗无法理解自己当时的决定,现在,她找不到自己畏惧骆鹏的理由,可是几次的回忆到最后,都是归结到骆鹏威胁的惩罚上,这让她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
玉诗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看了看身旁熟睡的两个少年,仿佛想从两个少年身上吸收一些勇气,才再次开始回忆某些细节。
可是,无论她怎么回忆,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骆鹏威胁以后就屈服,那种惩罚明明算不上多么残酷的。
她没有发现,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的转移思考的方向,而没有继续深入思考,仿佛心灵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她想下去,仿佛一旦继续思考下去,就会有更加可怕的东西从心底跑出来,彻底摧毁她的理智。
通过反复回忆,她确定,自己以前对骆鹏只是有些隐隐的戒备而已。但是在第一次赌局的违约惩罚之后,自己似乎真的开始恐惧骆鹏了,而后在第二次违约惩罚中,这种恐惧猛地增大,达到了如今可以动摇自己心理底线的程度。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化,甚至在这次跟着骆鹏出去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觉得能够自主拒绝不想玩的游戏项目,觉得可以利用骆鹏来鞭策儿子一下。
最可怕的是,如果不是儿子和赵勇的追问,她甚至到现在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依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是正常的,依然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住游戏节奏。
这种思维的盲区更让玉诗惊惧,以至于她都怀疑骆鹏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催眠之类的行为,可是别说催眠这种行为的实际效果远没有影视剧里那么神奇,就算有那么神奇,骆鹏也没处学去啊。
那么,这段时间,骆鹏到底对自己做过什么可能导致恐惧的事情呢,想来想去,刚巧骆鹏用那刺球对自己做过两次惩罚,难道自己还真的是因此而下意识的畏惧骆鹏?
玉诗要深究那种惩罚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能让自己在事后几天回忆的时候依然会畏惧,可是,却总是想着想着就想到别处去了。
反复几次之后,玉诗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心灵竟然在逃避,逃避对于骆鹏那种惩罚手段的深入思考。
这样的逃避自然导致她无法找到真相,唯一的思考成果就是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可能、大概、也许,真的在害怕骆鹏,害怕那种惩罚。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次从头开始回忆。这一次,她首先从一些被她否定的事情开始分析,比如自己对骆鹏的感觉,骆鹏的肉棒,性格。
这一分析,她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过于想当然了。其实她对骆鹏也并不是没有任何特殊感觉的,而是有一些类似「好感」的情绪。
骆鹏那根要命的肉棒也曾经让玉诗产生过「天命所归」的感觉,但是,这还不足以让她从心里往外产生好感。
而后来,在调教过程中,骆鹏偶尔会流露出的对她的关心。这种时候经常是她刚刚遭受了挫折,或者正处于危机之中。
骆鹏及时的关怀给她正出于敏感状态的心灵留下深刻的印象,或许就是这样,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感激或者依赖,结果,甚至忽略了那些危机和挫折本来就是骆鹏造成的。
仔细回忆之下,玉诗发现,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只一两次,正是在这一次次积累之下,自己才对骆鹏酝酿出了一些类似「好感」的错觉。
没错,这只是错觉,与其说这种感觉是好感,还不如说这是一种心理问题,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心理问题,或者是一些心理依赖,玉诗默默得出了这个结论。
有了这个结论,玉诗大受鼓舞:既然自己会无意识的对他产生依赖和「好感」,那么自己的行为受到影响也是很正常的。
接下来要思考的是,这种「好感」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还有没有其它的因素在影响自己的思维?在那些疯狂的行为背后,有没有可能是这种「好感」在发挥作用,而不是所谓的恐惧。
玉诗又一次下意识的否认了恐惧,思路偏到好感上了。但是,好感的影响有多大这个问题,玉诗丝毫没有头绪。
因为现成的例子摆在眼前,连自己对儿子的感情都不足以让自己如此不顾后果的追求刺激,对骆鹏的那点「好感」能有什么用?
这方面的思考无果,她只能先考虑其它影响自己行为的因素。比如,在羞耻又危险的境况下,产生的那种当时觉得很刺激的冒险冲动。
她不得不承认,即使现在危险早已过去了,回想起当时的行为,也依然觉得很刺激。
「不过,我为什么会那么冲动?我的肉欲已经压过理智了?什么时候发生的?是我自身的欲望还是受到了别人的引导?」这个问题让玉诗惊恐,她仔细回忆想确认自己当时的心理状态。
然而这一次,她回忆了好久,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于什么原因,有了这种变态的冲动,仿佛是很自然的就存在于自己的潜意识中,莫非是自己的本性淫荡?
想来想去,她还是无从判断自己的本性到底是不是这样的追求刺激,只好把这个问题也放置在一旁。
这下她再没有什么可以入手的思路了,思维空闲下来之后,她终于感到不对劲儿,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分析过程,她猛然醒悟,自己竟然正在逃避问题的重点。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逃避行为是玉诗不能接受的。她咬了咬牙,决定再努力回忆一次,集中精神,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转移思路,要坚定的继续思考畏惧骆鹏惩罚的原因。
和儿子一起躺在自己的床上,这已经是最能给她安全感的环境了,嗯,何况还多了个赵勇,应该更安心的。所以,如果这时候都不敢深入思考,那恐怕永远也无法弄清楚这恐惧的来源了。
不知过了多久,玉诗的努力终于产生了一点效果:「第一次被大鹏那样惩罚的时候,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玉诗皱了皱眉。
她已经竭尽全力的克制住逃避重点的冲动,可是仍然只想到了这么一点内容就再也想不下去了,而且没有回忆出当时到底想到了什么。
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玉诗正要强行深入回忆下去,刘宇的手忽然动了动,原本覆盖在玉诗小腹上的手又向下移动了一段距离,把玉诗光滑洁白的耻丘和柔嫩褶皱的肉缝压在了火热的指掌之下。
玉诗的思路立刻被打断了,扭头去看,却发现儿子的眼睛仍然闭着,呼吸也依旧均匀悠长,看起来并没有醒过来。
「这个小色鬼,已经形成本能了吗」,儿子对自己肉体的迷恋让她心神摇荡了一番,暗自笑骂一句,就努力的重新集中精力继续思考,但是一时间没有任何进展。
玉诗以为刘宇没有醒,其实刘宇醒了,只是他刚一睁眼就看到妈妈眼神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在思考什么。所以刘宇决定继续装睡,不去打扰妈妈,希望安静的环境能让她想起点什么。
不过当他发现赵勇的手按在妈妈的乳房上,而自己的手却只是放在平滑的小腹上的时候,顿觉自己好像吃亏了,于是毫不犹豫的挪动了手掌。
重新闭上眼睛之后,刘宇也忍不住思索起来。从昨晚到现在,玉诗都不认为她害怕骆鹏,可是他听了妈妈的描述,却觉得只有这样一种解释。
如果不是害怕,那除非是妈妈已经彻底臣服于骆鹏,真正心甘情愿的接受他的支配了。这种可能性让他有些焦躁,甚至有种遭到背叛的惊怒。
可是,经过今天的半天时间,看到妈妈仍在皱着眉头努力的思考,他还是相信妈妈并没有臣服于骆鹏,并不是不想告诉他,她的行为或许是什么其它的因素造成的。
然而,这样的想法不但不能打消刘宇的焦躁,反而让他更加头痛,因为在排除了「妈妈臣服于骆鹏,不想告诉自己」这个选项之后,如果再假设妈妈并不害怕骆鹏,那妈妈最近的表现就已经没有合理的解释了,这样的情况显然很异常。
想到「异常」两个字,刘宇顿时联想到妈妈身上的另一个异常——间歇性失忆。
「妈妈的心理状态还真是有些问题啊,这可怎么办?」刘宇的猜测没有证据支持,也没有解决办法,所以他现在只能无奈的等待妈妈的思考。
这种无力感让他想起了前天晚上,也就是妈妈被骆鹏带去调教的那个晚上。
那时的他,同样的无力、无奈,妈妈被骆鹏叫走之后,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也深切的后悔自己之前过于钻牛角尖。
自以为骆鹏一直想要拉自己下水,一心想着从骆鹏这里打开突破口,却没有想到骆鹏的心思变化这么大,如此坚决的避开自己。
早知道这种失去妈妈踪迹的事情还会再次发生,就应该让妈妈在手机里装一个定位追踪软件。
当妈妈被带走以后,他也不是没有努力,当时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没头苍蝇般在大街小巷转了好久,司机看着他的眼神都已经渐渐变得奇怪起来,可是妈妈却无论是人还是车都不见踪影。
于是他只好先回到家中,打算冷静一下思考对策,可是辗转反侧之下,仍然毫无头绪,最后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昨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就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爬了起来。他不想坐以待毙,他要尽力去寻找,就算没有什么线索,但是他觉得,行动起来至少还有希望,不行动就一点希望都没有。
这种行动起来的感觉的确有效的缓解了他的焦虑,然而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好运。由于担心再次给妈妈造成麻烦,他不敢给她发什么明确的信息,只能委婉的询问她到了哪里,是否平安,可是那消息却石沉大海了。
随后,他又给骆鹏发消息,说要约他出来玩,结果同样没有收到回复。不死心的他拨打玉诗的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犹豫再三之后,给骆鹏也打了一个电话,然而同样无人接听。
当时,无法获得任何线索的刘宇只能出门碰碰运气,结果徒劳的奔波了一上午。在这个过程中,他也曾接近过玉诗所在之处,到了骆鹏家老房子的小区附近。
可是自从上了初中,他们几个就基本不会到各自家里玩了,他只知道骆鹏家老房子大概的位置,不知道到底在哪个小区,只好在几个小区之间来回转悠,希望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事实上,刘宇距离骆鹏家小区最近的时候,甚至只隔着一条公路,然而倒霉的是,那一段道路中间是隔离开的。他也不知道骆鹏家就在对面,在很远的地方过了道之后,也没有专门赶回来,而是走到了另一个看着眼熟的方向去了。
最终,刘宇在附近转了几个小时,没有任何收获。这时天已过午,他的肚子发出了抗议,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先找地方吃午饭。
事实上,如果刘宇下午继续在那一片地方转悠,说不定会听到玉诗在天台上呻吟的声音,虽然玉诗在被骆鹏奸淫调教的过程中一直努力克制着音量,但是偶尔还是会有些克制不住的情况发生的。
可惜,下午刘宇并没有继续在那一带寻找,错过了发现玉诗的机会。
午饭期间,他也曾给赵勇打了个电话,希望能叫上他一起来帮忙,可是赵勇脱不开身。这个家伙正跟着父母在郊外参加一个半商务半私人性质的聚会,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于是,刘宇只能继续孤军奋战。他利用吃饭的时间思考了一会儿,发觉自己这样没头苍蝇一样的寻找方式无异于大海捞针,下午的行动必须有些条理才行。
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之后,他首先跑到了学校附近,那是玉诗被骆鹏带走的地方,他试图从事发地开始寻找蛛丝马迹,推断对方可能的行动路线以及目的地。
然而这种想法看似美好,实际上哪里会有什么蛛丝马迹,刘宇绕着学校转了好几圈,依然是一筹莫展,结果就在他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更无奈的事情发生了——他遇到了向晓东。
当时,一周没能见到玉诗的向晓东,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再加上自从尝到了玉诗身体的美妙之后,也没多大心思去找其他女人,因此心情烦躁之下只能跑出来闲逛散心。
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竟然看到了同样在乱逛的刘宇,他顿时灵机一动,觉得这次相遇正是老天有眼,给他的机会,大喜过望之下灵机一动,力邀刘宇去他家玩。
刘宇借口有事想要走开,然而呆子赶过来的过程中,已经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原地乱转了好一会儿,因此呆子根本不相信他有事。
最后,本就没有头绪不知该去哪里寻找妈妈的刘宇,被向晓东生拉硬拽的拖到了他的家里。
向晓东的父母下午出门购物,于是这呆货正好趁机拉着刘宇玩他那个明星调教游戏。他兴高采烈的告诉刘宇,游戏又有了新的角色和脚本,这次两个人可以公平一战。
刘宇一眼就看穿了呆子的小心思,无非是一方面想要讨好他,以图获得接近玉诗的机会,另一方面也想引诱刘宇再赌一次,让他有机会来个重温旧梦。
因此他坚决拒绝了呆子的要求,冷眼旁观着呆子的游戏表现,并确认了呆子的游戏水平确实不怎么样。
由于这游戏中途不能存档,每周每个角色又只能操作一次,结果呆子一顿操作之后,成功降低了五个角色的好感度,选择成功率还不到百分之四十,充分证明了他的拙劣水平。
尽管如此,刘宇还是打定主意,不会和呆子再赌。这种只亏不赚的赌局,在没有其它目的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想参加,更不用说他也在心里暗暗统计了自己的选择成功率,发现同样不到五成,实在不比呆子强多少。
刘宇在呆子家足足停留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呆子的父母回家,才得以脱身。可是出门以后,举目四望,心里却是一片茫然,他甚至为自己不爱学习感到了悔恨,如果自己再聪明一点,说不定能想出办法呢。
随后,他木然的坐上公交车,木然的回到自家小区,一路上的思考丝毫没有进展。回到家以后不久,他就收到了骆鹏对早上那条信息的回复。
这个家伙表示自己早上醒的晚,家里又有事,刚刚看到信息,说了些十分抱歉之类的话,就再次隐匿了起来。至于玉诗那边,直到这时候也没有消息回复。
徒劳的努力了一天,毫无进展,刘宇只能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直到后半夜,他被从沙发上叫醒,才终于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妈妈。她带来了一条好消息——骆鹏的问题已经解决,这次没有后续的麻烦了。
一时间,刘宇百感交集,庆幸、悔恨、烦躁、恼火、后怕,种种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让他不知说什么好。
好在,玉诗对他的感受有所理解,迅速而全面的说明了这一次协议的来龙去脉。骆鹏对玉诗那一次次危险耻辱的调教,听得刘宇既心疼又恼恨。
明明只是一天多一点时间的分离,却让刘宇有了如隔三秋之感,对骆鹏的恼恨更是上了一个新台阶。
随后,刘宇诉说了这两天寻找玉诗的过程。玉诗听了之后默默无语,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表示刘宇的表现很让她失望。
对玉诗的评价,刘宇无可辩驳,只能暗下决心提高警惕,绝对不能再被骆鹏如此戏耍了,然后,他要求玉诗在手机里装上定位软件,以免重蹈覆辙。
之前听了妈妈的叙述,刘宇发觉,在调教妈妈的深度上,他已经被骆鹏拉开了好大的距离,在他和赵勇还在研究要不要突破什么尺度,该怎样拉拢向晓东的时候,骆鹏已经开始尝试控制妈妈的身体和欲望了。
而他自己在调教妈妈的时候,却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想要对妈妈进行一点高烈度的调教,却时时担心妈妈的承受力,想和妈妈玩一些更羞耻的游戏,又怕妈妈的心灵承受不了那耻辱的场面。
他担心妈妈的身体和心灵受到伤害,却不敢冒险试探她的极限,生怕一不留神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如此一来,他所谓的调教只能算是一种强度不高的玩乐,根本连调教都算不上,这样下去,怎么可能压倒骆鹏呢。
深刻反思之后,刘宇决定,要认真研究一下调教女人的方法,不能继续这样得过且过了。
当然,这不是最急迫的事情,眼前要做的,首先是趁着骆鹏暂时不能参与游戏的时机,尽快拉拢向晓东,形成人数的绝对优势,这是压制骆鹏的重要筹码。
母子俩连夜介绍了彼此的经历之后,刘宇提出了一个让他十分不解的问题:她为什么那么听骆鹏的话?骆鹏的不少命令都已经给她带来了游戏失控名誉受损的风险,她为什么不中止游戏呢。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玉诗呆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当时好像没想太多」。
刘宇当时就被气得不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出了那个问题:她是不是害怕骆鹏?然而玉诗却直接否认了,直到被后来赵勇再次提起。
此时,躺在二人中间的玉诗仍然在思考,在被儿子的手打断了思路之后,她试图从另一个方向追寻真相。
「难道真要那样试一下吗?」她想到了一个可能能够提高回忆成功率的办法,只是这办法她却下不了决心去尝试,思来想去,只能把这当做备选方案,暂时放下这个思路,回到原来的思路上去。
这么多次的思考也不是没有一点成果的,至少玉诗已经基本确定,所谓的畏惧,并不是从骆鹏对她肉体的折磨中产生的。
因为骆鹏的惩罚手段其实十分简单,无非是让自己的肉体长时间徘徊在饥渴的高潮边缘,或者在欲求不满与无尽的高潮之间反复轮回。
这种惩罚对肉体的刺激程度,其实还比不上连续几个小时被三个少年不停的三洞齐插来的强烈,更比不上身败名裂的危机感来的恐怖。
然而那连续不断的奸淫和淫行暴露的危机,却并没有产生什么畏惧,反而是骆鹏简单的惩罚让自己连想都不敢细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赵勇醒了过来,他一眼看到玉诗雪白的乳房被他的手压成了扁圆,于是顺手就捏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哈欠道:「浪姐,醒了啊」。
「呀……,小色狼,刚睡醒就作怪」,玉诗的思考再次被打断,她抓住赵勇作怪的手,嗔怪的说道。
刘宇见赵勇醒了,也睁开眼来,收回了按在玉诗双腿之间的大手。翻身而起,一边走向柜子,一边问道:「妈,你想到些什么了吗」?
「没有,不过,我好像确实有点害怕大鹏」,玉诗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提自己回忆的经过。
「哦?为什么,怕的是什么?」刘宇和赵勇都是一喜,找到了问题就好办,谜团有了解开的突破口,只要再接再厉,说不定就可以解决玉诗的恐惧。
「不知道」,玉诗摇了摇头,「我已经努力回忆好一会儿了,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
「唉」,赵勇叹了口气道:「算了,既然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回头咱们从别的方向想想办法」,说完,翻身压住玉诗的上身,一口吻住了玉诗的嘴唇。
「唔……」,玉诗来不及说什么,只能和赵勇唇齿交缠,吻在了一起。
好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分开,气喘吁吁的对视着,赵勇的手再次握住玉诗的一只乳房,缓缓揉捏搓弄起来。
这时候,刘宇拿着一副项圈和狗链回来,看到这两个人已经开始发情了,撇了撇嘴,道:「先别腻歪了,浪浪,下地,再给你洗洗屁眼」。
「啊,我」,玉诗刚想说才洗了没多久,不用马上再洗,可是脖子已经被项圈扣住了。随后,银白色的粗大铁链扣在项圈的小环上,玉诗的脖子上传来了拉扯的力量。
刘宇的态度出奇的强硬,根本不容玉诗拒绝,玉诗连忙起身,可是刘宇虽然没有突然发力,但是拉扯的速度却是很快,玉诗紧赶慢赶也没赶上刘宇的节奏。
最终,玉诗的双脚还没来得及落地,上身就已经被扯离了床的范围,连忙用双手去支撑身体,结果只听「噗通」一声,整个人四脚着地的摔在地板上。
刘宇完全不理会玉诗的狼狈,继续用力拉扯着,嘴里还呼喝道:「走,别磨蹭」,说着就扯着链子往浴室走。
玉诗忙不迭的跟着往前爬,可是才爬出一步,就发出一声痛呼:「啊!好疼,等一下,小宇,等一下」。
刘宇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扯,边走边怒道:「什么小宇,你这母狗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啊,别,主人,停一下,疼啊」,玉诗没有跟着刘宇前进,而是一个翻滚,侧躺在地板上。
刘宇发现扯不动了,回过头来一看,见玉诗躺在地上不走了,正要再次呵斥,却被突然窜过来的赵勇拉住了铁链。
「小宇你突然发什么疯呢」,赵勇怒视着刘宇,道,「没听到你妈喊疼吗,刚才她是被你硬扯下地来的,那一下说不定把手挫伤了」。
「什么?」刘宇大惊失色,这才发现玉诗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右手正握着左手腕,一脸痛苦的咬着牙。
刘宇和赵勇手忙脚乱的把玉诗扶回床上,询问她的感觉,结果发现玉诗的手腕疼得厉害,果然可能挫伤了。
刘宇飞快的冲下楼去拿跌打药,赵勇扶着玉诗,托着她的手腕轻轻吹着气,嘴里嘟囔着埋怨刘宇的莽撞。
不一会儿,刘宇拿回药水,给玉诗涂在手腕上,然后轻轻按摩帮助药力尽快化开。
「小宇,你受什么刺激了,一下子变得这么鲁莽,急的是什么啊」,赵勇不满的抱怨。
「我,我也没想到,只是,只是」,刘宇讪讪的支吾起来,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本来是想着妈妈昨晚评价他优柔寡断,他自己也发觉骆鹏在调教妈妈这方面比自己做的更好。
所以,在找不到妈妈害怕骆鹏的原因的情况下,他打算也尝试着果断一点,对妈妈做点强力调教,冲淡骆鹏的影响,可是没想到这才刚果断了一下,竟然就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这种理由怎么能告诉赵勇?因此他只能满怀愧疚的向玉诗道歉,把这个问题蒙混过去。
玉诗倒是没有责怪刘宇,她感觉到了儿子的意图,也猜到了是自己昨晚的话造成的影响,因此不打算打击他的积极性。
刘宇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涂完了药,给玉诗的手腕缠上绷带固定了一下,得知玉诗手腕的疼痛已经好了许多,才长出了一口气,安静下来。
原本的灌肠计划自然泡汤了,不过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刚刚弄伤了妈妈,担心与愧疚充斥心灵,哪还顾得上想什么调教不调教的,如今他只盼着妈妈的手腕伤得不重,尽快恢复。
由于玉诗的受伤,赵勇也没了继续玩乐的心思,两个人沉闷的坐在玉诗两侧,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玉诗察觉了两个少年情绪的低落,想了想,用完好的右手握住刘宇早已蔫了下去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妈,你……」,刘宇惊讶的看着玉诗,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却被玉诗用眼神制止了。
很快,这萎靡不振的肉棒在玉诗细致温柔的抚弄下,不受刘宇控制的抬起头来,见状,玉诗起身背对着刘宇跨坐在他的腿上,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就坐了下去,把那根顶端膨大如鸭蛋的长棍整根吞入了湿滑的直肠。
这时,玉诗才回过头来,露出一个调皮的笑脸,对两个少年说道:「屁眼本来就洗完了没多久,不用再洗也可以用的」。
「可是,你的手」,刘宇双手扶住玉诗的腰,试图阻止玉诗臀部的起落。
玉诗却不以为然的眨了眨眼,俏皮的说道:「没关系的,来吧,人家一只手也可以应付你们两个小男人」。
这时,赵勇也开口了:「浪,那个,阿姨,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们也不急于这一时的,等你好了咱们再玩」。
赵勇的话很有道理,刘宇也跟着连连点头。然而玉诗却不打算罢休,她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丰润的红唇,撒起娇来:「你们不急,人家可是很急呢,被两根大鸡巴狠狠的操一顿,说不定能缓解一下手上的疼痛呢」。
「这怎么可能……」,赵勇望着玉诗那妩媚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玉诗的催促之下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
玉诗再次伸出未受伤的右手握住赵勇的肉棒,一边抚弄着赵勇没精打采的肉棒,一边耸动着腰胯,让刘宇的肉棒在她的直肠里穿梭起来。
在这柔软的春葱玉指灵巧的逗弄下,赵勇的肉棒也不可抑制的抬头了。玉诗满意的点了点头,扭头对身后的刘宇轻轻说道:「躺下」。
刘宇闻言不敢怠慢,抱着玉诗缓缓平躺下来,玉诗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然后抬起头来,调皮的对赵勇眨了眨左眼,右手向小腹下端探去。
赵勇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呼吸粗重起来,他的双眼紧紧盯着玉诗的右手,目光随着纤细白嫩的手指,一路来到女人胯下粉红色的肉缝处。
在赵勇的注视下,玉诗用食指和中指缓缓拨开两片柔嫩的阴唇,把湿淋淋的粉红肉洞暴露出来,随后用无限诱惑的娇媚声音说道:「大勇,还等什么呢,还不快把鸡巴插进来」。
受到这样诱惑的邀请,赵勇也不再犹豫了,上前一步,把胀得发痛的龟头紧紧顶在微微张合着的穴口。
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对方生殖器官的温度,不约而同的挺起了小腹,顿时「噗」的一声,坚如铁石的肉质棒子贯穿了湿滑温软的洞穴。
「唔……」,「哦……」,两声音调差异极大却带着相同感情色彩的呼声同时响起,紧接着,赵勇一把搂住玉诗的膝弯,把那两条白嫩的大腿分开成M 形,腰腹挺动,皮肉碰撞的「啪啪」声从三人下体的结合部响起。
刘宇躺在玉诗身下,想要发力挺动腰腹很不方便,因此双手钳住玉诗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推拉,让玉诗的身体在自己的胸腹上滑动。
赵勇也配合着刘宇的节奏,一下下用力冲撞着玉诗的胯间。
两个少年都很努力,想要尽快把玉诗送上高潮,满足了她的饥渴之后立刻结束,以免时间长了玉诗受伤的手腕又出现什么意外。
但是这两个人同时也心存顾虑,视线时不时的扫向一旁,玉诗那被白色绷带缠绑着的手腕正平放在雪白的床单上,随着两个少年的活动,微微的晃动着,两个少年都担心动作过猛,给玉诗造成二次伤害。
玉诗看到两个孩子迟疑的神色,心里发暖,但是这次的3P她有明确的目的,并不打算停下来,于是她大声的呼喊起来:「用力,再,嗯……,再快一点,没关系的,哦……,用力操呀……」。
刘宇和赵勇迟疑着对视了一下,默默的加快了动作频率,女人柔美的呻吟声顿时更加尖锐高亢起来。
或许是手腕传来的疼痛还是有些影响状态,这一次玉诗在两个少年的前后夹击之下坚持的时间比平时要久一些,两根肉棒足足抽插了几百次,才让玉诗的尖叫陡然激烈起来。
「呀啊啊……,快、快到了,哦唔……,要,高、高潮了,狠、狠狠的插,啊……,来了,来了,哦哦哦……」,玉诗猛地仰起头,腰背反曲成弓形,身体僵硬起来。
刘宇和赵勇都感觉到,箍住自己肉棒的那层肉壁层层叠叠的蠕动起来,无尽的酥麻快感从肉棒处涌向小腹。
不过两个人都是久经沙场了,并没有这么快的射精,而是奋尽全力继续抽插。忽然,两个人的肉棒猛地同时被紧紧箍住,一股温热的泉水从穴口的空隙处激射而出,喷洒在赵勇的小腹上,又沿着赵勇的肉棒一路向下漫延,最后滴落在刘宇的卵袋上。
两个少年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动作,犹豫着是到此结束还是让玉诗休息一下,享受完高潮的余韵之后再继续抽插。
这时候,高潮中的玉诗不顾自己急促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开口了:「继续,呼……,哈……,继续呀,不要停,人家还要,还要啊……」。
赵勇循着声音望向玉诗的脸,只见那张美艳的脸上正露出兴奋的红光,两颊泛出诱人的潮红,红唇半张,急促的气息从中不断的吐出,同时,那两条张开呈M 形的雪白美腿猛地蹬直,分成了一字马。
赵勇一愣,立刻想起了玉诗这个姿势的意义,他盯着玉诗潮红的面孔看了看,稍一犹豫就有了决定,双手沿着玉诗的小腿缓缓滑落到雪白的足踝。随即,修长的两条大白腿被赵勇向上推去。
刘宇看到赵勇的动作,立刻领悟了他的打算,心里腾起一股怒火,张口就要呵斥。自己的妈妈都已经受伤了,这个时候不尽快满足她然后让她休息,还想着去奸淫她的子宫,赵勇这混蛋也太不知轻重缓急了。
然而刘宇的怒斥还没有发出来,玉诗就先发出了急促的声音:「小宇,你,你来把妈妈的脚拉起来,大勇不用管了,直接趴上来吧」。
刘宇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了,刚升起的怒火也被玉诗的话一举浇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焦躁烦闷的感觉。
妈妈竟然让自己帮她摆好姿势给赵勇享用吗?原来不是赵勇自作主张,而是妈妈也在邀请他用肉棒贯穿她的子宫,占据那块自己无法进入的美妙禁地。这不就等于让自己亲手把妈妈的子宫奉献给赵勇吗?
这种场面似曾相识,这种焦躁也有些熟悉,因此刘宇很快就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了,这是局面失控的危机感。
如果妈妈是在他自己的安排下进行羞耻的游戏,那他的感觉主要是刺激兴奋,同时也带着些忐忑不安,可是像这样越过他而做出的决定,就会让他烦躁不已,那是一种成了绿帽奴的屈辱感。
之前对骆鹏的愤恨也有很大的这方面的因素,骆鹏那家伙根本是把自己当成傻子,每次的行动都不给自己插手的机会,自己怎么可能不恼火。
但是,刘宇没有理由阻止玉诗和赵勇的行为,玉诗曾经给过他机会的,只是他没有那个能力,不但没法进入那梦寐以求的神秘之处,还弄伤了玉诗的宫颈。
当时看到玉诗的那张诊断书的时候,他就悔恨不已的默认了赵勇对玉诗的子宫所有权,如今在火热的交媾中,玉诗邀请赵勇再次享用她的子宫,他有什么理由不满呢?
因此,尽管心里不舒服,刘宇还是抓住了玉诗的脚踝,缓缓用力往上拉,把玉诗的双腿拉开成了V 形,为赵勇的侵犯做出了准备。
这时候,刘宇心里暗自疑虑起来。上次自己就是为了插入妈妈的子宫而弄伤了她,如今自己刚刚再次造成她的受伤,她就立刻邀请赵勇插她的子宫,难道这是在无声的谴责自己?
不对!她应该不知道自己看过那张诊断书,不应该想出这种惩罚方式。
就在刘宇胡思乱想的时候,赵勇已经趴了下来,重重的压在玉诗身上,压得刘宇也有点喘不过气来。他缓缓挺动起了肉棒,笑眯眯的问道:「浪姐,你是想让我操你的子宫吗」?
「嗯……,哦……,是的,是的呀」,玉诗随着赵勇的节奏呻吟着,尽管赵勇的动作不快,但是本来就沉浸在高潮中的阴道异常敏感,对肉棒的每一次出入都做出了激烈的反应。
「这回答也太简单了,浪姐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来助助兴啊?」赵勇继续缓缓耸动腰腹,带着愉悦的笑容调戏着玉诗。
「唔……,老公,求求你,把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子宫里,嗯……,彻底占领这块用来生儿育女的地方吧,除了小宇以外,这里,啊……,这里暂时就只有你进来过了呢」,玉诗对赵勇的要求毫不意外,立刻开口请求,只是这话让两个少年都很诧异。
小宇也进去过?他的肉棒不是不够长吗?而且这个「暂时」是什么意思,骆鹏和向晓东的肉棒应该也不够长的吧,还有人有机会进去吗,是谁啊?
赵勇一惊,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了看刘宇,却发现,正和自己保持同样节奏抽插着玉诗直肠的刘宇,此时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于是他只好直接询问玉诗:「那个,小宇也进去过了吗,什么时候啊」?
「唔……」,玉诗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动着,摇摆着,努力缩紧阴道和直肠里的肉壁,以获取更大的快感。听了赵勇的话,她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咬了咬指尖,露出为难的神色。
随后,在赵勇的期待中突然对他抛了个勾魂的媚眼,用诱惑的声音说道,「他十几年前就进去了呀,这孩子出生以前,一直住在里面呢」。
「啊这,我,我,我勒个去,浪姐你可真是……」,赵勇被玉诗这话撩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玉诗说的没错,这个的确也算进去过,吧?
随即,赵勇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热血直冲顶门,因为他意识到,玉诗这个「暂时」可能还有别的解释,比如说:将来,说不定你的儿子也可以住在里面呢。
血脉贲张的赵勇狂热的怒吼一声,狠狠地挺动肉棒向着玉诗的下体奋力撞击,带动着玉诗的身体大幅度的上下晃动,双腿之间被肉棒挤开的两片粉红阴唇翻卷不已。
他用力抓住玉诗雪白的双乳,用这两团滚荡不休的肉团来固定她不安分的身体,抓得玉诗连连喊疼,但是热血上脑的赵勇已经顾不上怜惜了。
刚刚高潮过的女体敏感而脆弱,很快就在两个少年的上下夹击之下,攀上了第二次高潮,这一次,赵勇趁热打铁,扳住玉诗光滑的肩头,然后挺起小腹,肉棒直贯玉诗阴道的尽头。
高潮中,女人的宫颈以强劲的节律一下下收缩着,赵勇连续两次的冲刺都没有赶上时机,被缩小的子宫口挡了下来,但是早有经验的他既不强行突进,也不气馁退缩,而是把龟头顶在柔软又坚韧的子宫口处,细细体会着女人子宫口的收缩节奏。
很快,他就掌握了玉诗子宫的密码,计算着时间抽出肉棒,然后奋尽全力狠狠的一刺。
「啊……,进,进来了……,人家的子宫,被大勇老公占领了,老公太棒了,哦哦哦……」,玉诗声嘶力竭的称颂着赵勇的「壮举」,仿佛真是什么了不起的成就一样。
身下的刘宇听到之后,尽管已经强行说服了自己不去嫉妒,然而羡慕却是避免不了的,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好运的家伙,就差那么一厘米而已,可恶。
此时的赵勇正在心里暗暗提醒着自己,因为以前每次插入玉诗的子宫以后都过于激动,只顾着拼命抽插勇猛冲刺,享受那种征服的快感。以至于并没有对玉诗的子宫做过什么探索。
事后他也很后悔,早就打定主意下一次要仔细品味一下玉诗子宫的美妙之处了,如今机会来了,可一定要沉住气才行。
已经插到子宫里的龟头没有退出去重新冲锋,而是贴在子宫的内壁上滑动摩擦起来。只见赵勇挺着小腹摇动腰臀,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晃动,时而画着圆圈,如同在跳艳舞一样,差点把刘宇的眼睛给辣瞎。
男人的艳舞当然没什么好看的,但是玉诗的臀部也随着赵勇的动作疯狂摇摆扭动起来,以至于刘宇抓着玉诗足踝的手都有点抓不住了。
「啊啊啊……,老公饶、饶命,这是、这是什么感觉,好,好麻,好痒,不要这样,呀……,你以前不是这样弄的,快拔出去,噫噫噫……,受不了了呀……」,玉诗剧烈的挣扎起来,仿佛一条刚被鱼钩提出水面的大鱼,拼命的摆动着腰肢,蜷曲着双腿,竭尽全力的试图摆脱鱼钩的穿刺。
可是那「鱼钩」牢牢钉在她身体的中心里,怎么可能甩得掉,那坚韧圆滑的肉球坚持不懈的旋转扭动,剧烈摩擦着从未受到如此刺激的子宫内壁。
粉红的肉缝中源源不断的喷涌着春潮,连身下刘宇的肉棒都被滴满了玉诗的淫液。她又体验到了一种新的疯狂性爱,这种新奇的刺激如此强烈,让她的理智如同海啸面前的小土包,一下就被被汹涌喷薄的快感淹没,沉沦在欲海深处。
如今,玉诗只能靠着身体的本能挣扎扭动,痉挛抽搐,嘴里不断的呼喊着含混不清的语句,不过除了几句求饶的话以外,刘宇和赵勇都没有听清。
玉诗的反应让赵勇亢奋不已,因此他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龟头处,不断旋转摇晃着龟头,仔细研磨着子宫口附近所有能触碰到的肉壁。
这种不同于阴道和直肠内壁的柔软触感,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不过大概最主要的区别还是心理上的感受吧。尽管赵勇已经努力克制了,可是仍然不可抗拒的迅速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玉诗的感觉更加奇妙,也更难以描述,如果实在想描述的话,只能说,就像是有一个从未被触及的敏感部位突然被人伸手挠痒一样,既想哭又想笑,拼命躲避却怎么也躲不开。
这让玉诗连一刻也不堪承受的奇妙研磨持续了一会儿,赵勇就改变了动作,退出了玉诗的子宫,然后按照玉诗的子宫口收缩节奏,一次次重新突破进去,狠狠的研磨几下,又拔出去,重新插入,尽情享受着肉棒出入玉诗子宫的美妙感觉。
被酥麻的感觉包围的龟头在玉诗的子宫中随意进出,肆意游走,流连巡视,伴随着女人身体剧烈的痉挛和疯狂的呼喊,让赵勇感到难言的畅快。
对玉诗子宫的充分摩擦,更是带给赵勇一种无法说出口的成就感,明明是同学的妈妈,却被自己的占据了身体最深处的禁地,而这种占领是当着她儿子的面进行的,仿佛是在向这母子俩进行主权宣示一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事业和爱情两方面同时战胜了对手一样,无比的令人自豪。又像是占领了原本属于别人的领土,而且对方还没有能力与自己争夺,虽然无法宣诸于口,却滋生出一种暗搓搓的得意之情。
在这样舒畅的心态加持下,赵勇很快就发出了满怀不甘的低吼:「唔嗯……,要,要射了」,同时加快了抽插研磨的速度。
「啊……,射,射吧,直接射在人家的子宫里,让人家怀孕,让你的儿子也住进来,啊啊啊……」,玉诗好像猛地恢复了一些理智一样,语句清晰了起来,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更加刺激两个少年的听觉。
赵勇被这句话刺激得直接一挺小腹,再次把龟头完全插进了玉诗的子宫,一动不动的顶住玉诗的下体,大蓬滚烫的精液从马眼直冲而出,未经任何缓冲,直接冲击在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上,让玉诗的四肢痉挛般的剧烈蜷缩伸展,如泣如诉的呻吟变成了尖锐的哀鸣。
射完精以后,赵勇并没有把龟头从玉诗的子宫里拔出来,而是用最大的幅度缓缓摇动腰胯,用火热的龟头细细的擦拭着玉诗柔嫩的子宫内壁,同时发出坏笑:「哈,把我的精液均匀涂抹在你的子宫里,让你真的给我怀一个孩子,好不好啊」。
「啊……,嗯……,好,好的,老公,我爱你,哦……,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唔唔……,不,不过,你,你先停下来,呀……,不要蹭了,太,太刺激了,唔唔……,人家受不了了呀……」,玉诗勉强恢复了一点的神智,在这样细致的研磨涂抹之下,又有了涣散的趋势,连忙求饶。
然而赵勇依然不紧不慢的研磨着玉诗的子宫,结果玉诗的高潮迟迟没有结束,这种新的刺激感长时间持续的结果就是,淫液几乎流干的玉诗又不争气的喷洒出了尿液。
玉诗身下的刘宇也感觉到,她的直肠也在剧烈的蠕动,显然也在发生剧烈的高潮反应,好在这里是条旱路,并没有什么水可以喷。
失禁之后的玉诗仍然没能得到休息,在赵勇不依不饶的研磨下,最终双眼翻白昏了过去,赵勇这才依依不舍的打算退出这美妙的研磨游戏。
然而就在他尝试后退的时候,忽然惊叫了一声:「我操,被咬住了,退不出来了」。
「什么?」刘宇大惊,赵勇这可不是被阴道痉挛夹住导致的退不出来,而是被妈妈的子宫口箍住了,现在妈妈昏迷,子宫口如果是紧紧闭锁的状态的话,恐怕根本没法放松下来。
无法正常拔出,又不能让赵勇用蛮力硬拔,以免像自己当初一样弄伤妈妈,这样一来,难道只能让这个可恶家伙的肉棒赖在妈妈的子宫里,等着妈妈醒来?
刘宇不甘心的摇了摇头,摆脱了胡思乱想,很快回忆起,玉诗第一次被赵勇奸淫子宫的时候,高潮过去以后也是子宫口闭合了。当时赵勇的龟头也是被卡在了里面,而玉诗并没有让他一直插在里面,这个问题当时是怎么解决的来着。
赵勇倒是一点也不慌,一脸惬意的再次摇晃起腰胯,慢慢磨擦起玉诗的子宫壁来。反正不拔出去也一样是种美妙的享受,何必着急。
昏迷中的玉诗脸上还保持着双眉微蹙檀口微张的样子,身体却随着赵勇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微微扭动起来。
如果不知道实情,只看眼前场面的话,被两个人压在最下层的刘宇会以为,这两个人正在进行着温柔的性交。但是眼下自己的妈妈是昏迷的,赵勇的龟头是深入妈妈子宫里的,这家伙的做法,根本就是拿她的身体当玩具一样糟蹋呢。
这样的行为让刘宇感到恼火,努力回忆上回的经历,很快想到了玉诗当时的处理办法,于是他立刻放开了玉诗的脚踝,费力的伸出手去,一把揪住赵勇大腿内侧的一块皮肉,恶狠狠的一拧。
「嗷……」,赵勇大叫一声,猛地往后一挣,怒视着刘宇就要开骂。
可是还没等赵勇开口,刘宇就先说话了:「还好我记得这种情况怎么处理,要不然还真拔不出来了呢,嗯,好险啊」,剧烈的疼痛可以瞬间打消人的性欲,这个办法果然有效。
赵勇的表情一下僵住了,他呆滞的低头看了看已经软软垂下的肉棒,又抬起头来看了看刘宇,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冷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沉默不语了。
处理掉赵勇弄出来的幺蛾子之后,刘宇重新抱住昏迷中的玉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就此结束这次奸淫,而是再次挺动起肉棒来,没过多久,他也在玉诗的直肠里射出了精液。
刘宇几次听说过,向晓东和骆鹏等人,在玉诗昏迷以后继续奸淫她,甚至把她硬生生的奸淫到醒来,但是他一直不太敢这么干。
因为昏迷本身就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方式,已经昏迷了就说明受到的刺激超出身体承受的极限了,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奸淫,谁知道妈妈的身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是这一次,他想起了妈妈说自己缺少魄力,优柔寡断,于是狠了狠心,决定效仿一次。刚才自作主张的果断弄伤了妈妈,这回用这种有先例可循的方法,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吧。
刘宇想的很美,可是玉诗的身体似乎并不配合,直到他射出精液,玉诗也没有醒来。
这时候玉诗已经昏过去几分钟了,刘宇担忧起来,连忙翻身放把玉诗放在床上,仔细检查玉诗的呼吸和心跳,心里一阵阵的恐慌:难道是大勇这小子造成的刺激太强,导致妈妈昏迷得太深?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好在,玉诗确实只是陷入了高潮过度的昏迷,很快就醒了过来,刘宇把虚弱的玉诗抱到浴室去洗澡,赵勇则留下来收拾湿透的床单。
刚刚进入浴室,刘宇就听到怀里的玉诗小声说了一句:「看,这么激烈的3P都没影响到妈妈的手伤,所以受点伤并不影响什么呢,又不是不能恢复的,只要,只要以后别那么莽撞就行了」。
刘宇猛然低头,直直盯着玉诗的脸,看到那笑盈盈望着自己的美丽面孔,一阵阵感动涌上心头。
他终于明白了妈妈今天专门玩得这么激烈的意思了,原来她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因为弄伤了她,就什么也不敢做了,只要细心一些,不要把莽撞当成果断就好了。
不过,尽管解开了心里的纠结,可是看到玉诗手腕上那白色的绷带,刘宇还是满心愧疚,他轻轻的把玉诗放在地上,打开了淋浴头。
玉诗想要站起来自己冲洗,却被刘宇制止了。他重新抱起玉诗柔软的身体,把她放在水流的边缘,不让玉诗受伤手臂上的绷带被水淋到,然后拿起毛巾,替玉诗擦洗身体。
玉诗也不再坚持了,坐在微凉的地砖上闭起了眼睛,微微仰起头享受着温暖水流的冲刷和儿子细致温柔的服务。一时间,母子俩心里都泛起了丝丝缕缕的温暖与幸福。
不一会儿,赵勇也走了进来,在试图接替刘宇给玉诗擦洗身体的工作却被刘宇拒绝之后,也就不再坚持,坐到了玉诗的另一侧。
他环抱着玉诗妖娆的纤腰,把她受伤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脸凑到玉诗的面前,吻住了娇艳欲滴的红唇,轻柔的爱抚着女人雪白细腻的肌肤。
玉诗也没有睁眼,一边配合着儿子的动作时不时的改变一下姿势,一边和赵勇唇齿相交,舌头纠缠,热切的探索着彼此口腔中的柔滑。
浴室中两男一女赤裸相对,本是十分扭曲的关系,但是这一刻,三个人之间的温馨互动却显得异常融洽,没有一丝违和的感觉。
不过,这段平静温馨的时光终究是有尽头的。三个人冲洗身体收拾妥当之后,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赵勇的父母还在家里,他必须赶回家去吃饭,因此匆匆穿上衣服,抱着玉诗依然赤裸着的娇嫩女体,痛吻一番之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玉诗母子俩在赵勇走后也没有做饭,点了些外卖吃了,就打开电视,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心思看电视,各自思索着骆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