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一直没停,玉诗很快就在「哗哗」的雨声中做好了一顿简单的午饭,三个人围坐在桌边开始吃饭。
席间,玉诗打开了一瓶红酒,三个人都喝了一小杯。然后,经过心怀鬼胎的向晓东提议,刘宇要玉诗喝掉整整一瓶绿茶饮料,说是为了让玉诗一会儿再被操的时候有尿可撒,羞得玉诗都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不过不到半分钟,向晓东就发现不对,原来钻到桌子下的玉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含着刘宇的肉棒吸吮了起来。
向晓东顿时大呼不公,晃悠着高高举起的肉棒,要求玉诗也给他吸一吸。玉诗看了刘宇一眼,得到刘宇的允许之后,便转移到向晓东的胯下。
三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因此要做这种事真是方便无比,向晓东一边惬意的享受着玉诗的口交,一边大吃大喝。
嬉闹了一番,三个人把饭菜吃完了。虽然饭菜很简单,但是激烈交媾之后又累又饿的三个人还是吃得非常满足。
玉诗最终还是没能喝下整整一升的绿茶,才喝了一半就喝不下了,于是,收拾完碗筷以后,玉诗被向晓东抽了二十鞭,淡红的鞭痕布满了白皙的女体,绽放出惊人的妖艳。
在向晓东兴高采烈的「惩罚」玉诗的时候,刘宇却在暗暗发愁。上午他没能拿出什么新颖的节目,几乎是全靠着意外和玉诗的配合营造节目效果,虽然向晓东表示对他很佩服,但是真要是让他说一说刘宇有什么惊人之举,恐怕他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自然不能现在就赶向晓东走,可是不让他走的话,就要继续调教玉诗,可是该玩什么调教项目呢?
最初计划中的户外双人调教,向晓东是没玩过的,只要稍加设计,就完全有办法让他震撼满足。可是窗外这哗哗的雨声让他不用看就明白,这样的天气根本没法外出。别说外出了,就连自家的天台都没法上去。
刘宇恨恨的朝窗户望了一眼,暗自咒骂着老天爷的乱来。瞧瞧这雨大的,连天都黑漆漆的。
「咦,这天是不是太黑了一点?」刚收回目光的刘宇,忽然觉得刚才看到的窗外景象有点奇怪,他不由自主的抬头再次往窗户处一看,立刻醒悟了。
因为今天要收服向晓东,所以为了给向晓东施加更大的心里压力,刘宇专门把家里的环境布置的有点封闭。
所有房间的窗帘都被挡住了,屋子里完全靠灯光照明。但是窗帘很薄,再怎么挡的严密,也总该有天光从缝隙透进来,可是如今往窗户看去,却没有一丝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那里完全是一片漆黑。
现在不是中午刚过吗?是我过于激动没注意时间,还是刚才睡得太久,难道现在其实已经是晚上了?刘宇疑惑的挠了挠头,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刘宇下意识否定了,实在是这个想法过于离奇。
但是有玉诗失忆的先例在这里,他也有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出问题——谁知道这失忆是不是先天的,会不会遗传的。
因此,刘宇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确认现在确实是刚到下午,于是大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再一看,当场就呆住了。
窗外的雨声比刚才又大了很多,但是这不算什么,最主要的变化是,天不知什么时候黑的像夜里一样,那漆黑的天空就像是扣了一口大黑锅在上面,只有极远处天穹的边缘处有一圈白边儿。
他一直以为「天黑的像锅底一样」只是一种夸张的形容,可是今天他可算是开了眼了,大白天竟然真的可以黑成这个样子。
不但天是黑的,外面的路灯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亮起来,小区里隐约有星星点点的光散落在一片漆黑之中,应该是各住户的灯光。这些光点在雨幕中散发着雾蒙蒙的光晕,根本照不亮周围,像极了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晚。
刘宇长时间停留在窗户前的行为吸引了玉诗和向晓东的注意力,两个人也凑过来一起朝窗外张望,一看到这漆黑的天地,也都被震惊了。
向晓东当场喊出声来:「我操,天怎么黑成这样了,这连路都看不见了,我怎么回家啊?」说完,他一脸懊恼的看了看刘宇,似乎想要从他这讨个办法。
刘宇完全没注意这呆子,也就没什么表示,于是向晓东只好又眼巴巴的望向玉诗,但是这一看玉诗,他的眼睛就是一亮,露出惊喜的神情来。
刘宇虽然没有回答向晓东,但也被向晓东这一嗓子喊回了神。回头一看呆子脸上的表情,立刻明白他想到了什么,于是打算嘲笑他两句,打消他留宿的妄想。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闪过之后,一道电光忽然从他心头划过:呆子刚才说了什么,连路都看不见了?是啊,外面的确是连路都看不见。既然看不见路,那自然也看不到人了,这样一来,岂不是……
想到这里,刘宇脑子飞转,几秒钟之后,就急匆匆的拉起玉诗上了楼。玉诗满腹疑惑的跟着刘宇来到自己的房间,不明所以的看着刘宇急吼吼的拉开抽屉,不知道他又搞什么鬼。
很快,刘宇找出两把雨伞,然后又跑到衣柜前,拉开柜门翻找起来。
「怎么了,小宇,你要出门?没啥大事的话,这种天就算了吧」,向晓东也跟着上来了,他看到刘宇的行动,最初什么也没想。但是眼看着刘宇翻出了雨伞,心里顿时一惊。
此时他慌乱的想着,刚才自己只不过是抱怨了一下没法回家,可并没说真的要回家啊。小宇这家伙该不会是当真了,找出雨伞要把自己送走吧?
可是这话他不敢问,生怕刘宇本来没有这个想法,反而被自己提醒了。所以他只能在心里狂叫: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我只是感慨一下。别那么傻好不好,傻是我的专利啊,小宇你给我清醒一点啊喂!!!
在向晓东的患得患失之间,刘宇突然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手里多了一件透明的雨衣。他抖开雨衣,仔细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把甩给玉诗,道:「果然还在,太好了,来,骚货,把这个穿上,咱们去外面玩」。
「啊?」「啥?」两个震惊的声音同时发出。
玉诗刚才也以为刘宇是要送向晓东走,如今听刘宇这样一说,才发现大事不妙,连连摆手退到床边,拼命摇着头喊道:「不,主人,不要去外面啊,这是,这是咱们家小区,万一被看到……」。
「这么大的雨,哪有人出门,再说,就算有人,也看不到,你看看外面,不到十米的能见度,怕什么?这就是天赐良机,错过就再也没机会玩这么刺激的了,别废话了,赶紧穿上」,刘宇呵斥着。
这就是他刚才想到的办法,今天这场雨,不但遮挡视线的效果绝佳,那大雨气势磅礴的冲刷在大地上,连其它声音都一起淹没了,就算一会儿玉诗在外面叫出声音来,二十米之外恐怕也听不到。
再加上这种天气本来就没人会在小区里闲逛,被发现的几率约等于无,这不就是老天爷给自己震撼呆子的机会吗?天与不取,反受其咎,现在就是果断的时候了。
如果说刘宇对自己的计划很得意,那到了向晓东这里就是惊为天人了,刚才还在担心的他转眼就心潮澎湃起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刘宇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而且竟然还真的敢做,这可是他们家住的小区啊,在自己家的小区带着自己的亲妈玩3P野炮,这胆子简直比天还大啊。
不过他觉得刘宇说的没错,现在外面根本不会有人,就算有人也看不到,这可不就是天赐良机吗?在玉诗家的小区户外奸淫她的机会,错过了今天很可能就真的再也没有了。
想到自己竟然赶上了这种千载良机,向晓东不由得心花怒放,顿时一句话都不说了,急匆匆的按照刘宇的要求下楼穿衣服去了。
玉诗看到向晓东下楼了,连忙劝说刘宇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她在这个小区住了这些年,因为绝美的容貌,华贵的气质,早已成了小区里的名人,基本上小区里所有的人都认识她。
同样是因为她的关系,邻居们也基本上都认识刘宇,如果这样出去被邻居看到,自己母子两个人立刻就会在全小区社死,哪怕是立刻搬家走人,闲言碎语也会渐渐传开。
那些人就算没有当场拍下自己的裸照,以前的生活照也可能有的,尤其是物业那里曾经留有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无法保密。到时候,往网络上一散播,整个世界说不定都会流传着自己母子乱伦,还在小区里和另一个小男孩一起玩群交的故事。
玉诗苦口婆心的劝说终究还是发挥了作用,刘宇的头脑冷静了下来。风险的确太大,但是也他不想就这样放弃这个天赐良机,于是……他很快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
向晓东在楼下穿好衣服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刘宇和玉诗下来,有些着急,想要上去看看,可是刚才刘宇说了让他下楼等,他又害怕被踢出局,不敢违背刘宇的意思,只好站在楼梯下眼巴巴的盯着二楼玉诗的卧室门口。
又过了不知多久,刘宇终于出现了。在他身后,玉诗也遮遮掩掩的走了出来。刘宇穿着黑色的T 恤和牛仔裤,手里拿着两把雨伞,玉诗则是穿着一件透明雨衣。
让向晓东意外的是,刚才刘宇明明说让玉诗光着身子穿雨衣的,但是现在,玉诗雨衣下的身体竟然不是赤裸的,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吊带短裙。
光滑的双肩和雪白的手臂透过雨衣看得清清楚楚,这短裙紧贴身体的设计不但勾勒出纤细柔滑的腰肢,甚至连两个巨硕乳房的轮廓都给箍出来了,看起来还是很劲爆的。
只是,吊带裙虽然低胸,那巨硕双乳终究还是被包裹住了,只露出了上边的一小片白皙的乳肉,引人遐想却不能看到。
向晓东的视线继续向下游移,游移到玉诗下半身的时候,又是一愣。
咦,竟然不是短裙?由于向晓东站在楼梯正前方,玉诗恰好被刘宇挡在身后。结果向晓东闪开一个角度,在刘宇母子下楼的过程中寻找空隙看了又看,才发现自己看错了。
玉诗雨衣下穿的并不是短裙,而是像韵律服一样,下身是黑色的紧身短裤,长度大约在膝盖以上20公分,其下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显得尤为光彩夺目。
尽管玉诗没有裸体出来让向晓东有点遗憾,但是毕竟是在玉诗自己家的小区,小心一些向晓东也能理解。
而且,就这一身也够性感的了,瞧瞧那紧贴在身体上的衣服,胸前似乎还是凸点的,肯定没穿胸罩,臀部也被箍得原形毕露,玉诗火爆的身材一点也没被埋没。
向晓东胯下的小兄弟早已高高昂起头来,在裤裆里撑起了一片天空。
楼梯上的两个人缓步而下,离向晓东越来越近,刘宇迈下最后一级台阶之后,往旁边一让,向晓东忽然呆住了。他的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还在下最后几级台阶的玉诗,准确的说,是盯住了玉诗的双腿之间。
「我操」,向晓东惊呼一声,他没想到,玉诗身上这件黑色紧身吊带装,竟然还是开裆的,小腹下端女人最神秘的花瓣周围半寸的范围内,洁白的肌肤并没有被遮掩,粉红的肉缝像一朵娇艳的小花,绽放在这一小片雪白中间,随着女人的迈步蠕蠕而动。
「怎么了?」刘宇疑惑的看着向晓东。
「啊,那个,没什么,阿姨身上这件衣服真漂亮」,向晓东惊醒过来,连忙摇头,他当然不会去质疑刘宇让玉诗露着肉穴外出的行为,他巴不得所有的美女都光着身子上街呢,尤其是玉诗,这女人就应该一辈子不穿衣服,让他每天都能看个饱。
刘宇听了向晓东的话,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没有说什么,直接递给向晓东一把伞,示意他先出门探路。
这时候,玉诗正在暗暗后悔,刘宇坚决要带着她去小区里调教,她怎么哀求都没用,这是不是儿子在表现「果断」呢?如果她没有给刘宇下那个「优柔寡断」的评价,他就不会如此执拗了吧。
「到头来,又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吗?」她默默的跟在刘宇身边,看着向晓东一马当先拉开了房门。
当然,除了后悔以外,玉诗心里还有另一个难以启齿的念头:大白天在自家小区里接受调教,暴露群交,这种行为太疯狂,太可怕。但是,却让她的身体有些难以抑制的冲动,火热的小腹和胯下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的淫水就是证据。
这是用自己的名誉在冒险,换来的是精神和肉体感官上片刻的极度刺激。如果是以前的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拒绝,这是她心里早已存在的真正底线。
但是经历了几个月淫乱刺激的游戏以后,她面对这种调教,底线早已支离破碎,只要不真的被人发现,她就觉得可以试一试。
门开了,向晓东先打着伞走了出去,一路走到院门口,四下张望了一下,回头挥了挥手——基本的警惕性他们还都是有的。
刘宇见呆子示意安全,就催促玉诗出门,可是玉诗怎么也不敢迈步。这里和赵勇家的小区完全不同,不但都是熟人,而且这里的风气相当良好,被发现自己做这种事,那就是惊天大新闻,因此尽管心里也蠢蠢欲动,双脚却像长在地上一样。
刘宇见玉诗迟迟不肯动,只好无奈的一把揽住她的腰,连拉带抱的把她强行带了出来。
出门后,刘宇反手关上房门,截断了玉诗的退路,才放开了纤细的腰肢,把雨伞撑开打在两个人头上,一手打伞,一手拉着玉诗前进。
才一出门,脱离了刘宇控制的玉诗就瑟缩着往后退,刚才那「砰」的关门声隔断了她与自己家的联系,让她的心骤然慌乱起来。
然而此时,后路已断,她身上根本没有钥匙,再加上刘宇的虎视眈眈,她最终也只能跟着刘宇走出了院子。
门外是小区内的行车道,路面被汹涌流淌的雨水淹没了一大半,前面的向晓东已经蹚着水到了路对面,刘宇也下到了路上,双脚站在湍急的水流中。
玉诗心惊胆战的环顾四周,生怕哪里冒出一双眼睛。看了一圈,发现自己最远也只能看到路对面的向晓东,这才安心了不少。小路只有3 米多宽,勉强够两辆轿车会车,既然只能看这么近,那么被外人发现的风险就降低很多了。
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在这秋天第一场大雨里,气温也勉强能达到20°C ,两个男孩身上都衣着完整,在雨中也不会感到冷。
而玉诗则只能靠身上的雨衣来保暖,还好这件雨衣密不透风,除了带给玉诗温暖的感觉以外,还给她提供了一些虚假的安全感,身上的温度让她有种「雨衣也是衣服」的感觉。
实际上,这当然发挥不了衣服遮蔽身体的作用,要说遮掩身体,这雨衣还不如里面那件紧身吊带服呢。当然,如果真的有人出现在面前的话,里面的衣服也是不堪大用的。
一片漆黑的衣服中间,那一小片雪白和中间粉红的肉缝,一定会第一时间吸引住来人的视线,所以,这种温暖的「安全感」只不过是玉诗的一种自我催眠、自我安慰罢了。
玉诗站在路旁小心翼翼的凝神倾听,发现周围除了如同瀑布下的白噪音一般嘈杂的雨声以外,什么也听不到,虚假的安全感顿时被放大了。
在刘宇的催促下,玉诗试探性的往前迈了一步,结果一脚踩在水里,随即发出一声惊叫。
「啊,好凉」,玉诗触电般缩回了脚,三个人早有蹚水的准备,脚上穿的都是凉鞋,但是脚背乍一接触冰冷的雨水,还是让她有点不好受。
不过,尽管不情愿,不舒服,没有退路的玉诗还是只能跟着儿子前进,刘宇已经说了,完成调教之前,绝对不会允许她回家的。
过了道路,两个人追上了向晓东,一起走上了一条林间小路,有了树木的遮挡,淋在头顶的雨水少了不少,身边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三个人中,只有向晓东手里拿着一根手电筒,在一片漆黑之下,照亮了不到十米的路程,二十米之外,就连穿过手电光柱落下的雨水都看不到了。
三个人耳朵里只有「哗哗」的雨声,外面的声音和光线都仿佛被屏蔽了,五米内的天地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封闭世界。
随着周围环境在某种意义上的封闭,玉诗彻底放下心来。直到这时候,她才终于有心思观察周围的景象。如今天般黑如锅底的雨天她是经历过的,但是在这样漆黑的暴雨天里行走,却是头一次。
和真正的黑夜不同,天边的那一缕白光坚定而清晰的勾勒出厚重乌云外面的光明,时刻提醒着小路上的行人现在的时间。
安下心以后,玉诗思考了一下,觉得不能继续任凭这两个不知轻重的孩子胡乱冒险了。
她觉得刚才自己对刘宇的服从有点过头了,以至于连这么疯狂的事情,自己都做了出来,这一旦被发现就是真正的身败名裂。
她有心中止这次冒险,但是想到儿子自从上次受挫以后,好不容易又一次尝试着坚决贯彻自己的意志,如果现在打断他,会不会再次变得畏缩不前呢?一次又一次遭到这样的打击,会不会以后都顾虑重重了?
思来想去,玉诗发现,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尽快完成这次调教,免得夜长梦多出现意外。
有了决定之后,她立刻开始了行动,忽然加快了脚步越过刘宇,状似无意的走在他身前一米处。
纤细的腰身扭动如蛇,蜜桃般的翘臀摇曳生姿,时不时侧过身体对儿子抛一个媚眼,展示一下颠簸滚荡的乳房,把女人身体的魅惑表现得淋漓尽致。
玉诗妖娆扭摆着,勾引着刘宇,希望能让他马上就忍不住,找地方奸淫自己。刘宇果然被玉诗刻意展示的诱人腰臀吸引了,凑上去伸手试图抚摸,可是手指才触及玉诗身上的雨衣,就立刻收了回来。
隔着雨衣摸本来就没什么感觉,更不用说因为玉诗从他的伞下走出,这件雨衣现在已经被冰冷的雨水淋湿了,摸起来实在很难受。
不过刘宇觉得,母亲这样的努力诱惑,是不能不回应的。于是弯下腰去,把手从玉诗透明雨衣的下摆伸了进去。等到他重新直起身来的时候,玉诗背后的雨衣已经被撩到了腰部以上,裹着黑色短裤的肥硕臀部直接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
臀后吹来的冷风立刻让玉诗打了个寒颤,连忙想要整理雨衣,但是立刻被一只按上臀丘上的大手阻止了。
那手温暖而粗糙,玉诗停止了挣扎,任凭儿子捏弄着自己的臀肉把玩不休。刘宇把伞向玉诗的方向倾斜,避免她暴露出来的身体被雨水淋到。
就在玉诗眯起眼,露出享受的神态不久,本来在前面开路的向晓东恰好回头确认状况。他一看身后的两个人已经玩起来了,连忙也颠颠的回到玉诗面前,眼巴巴的望着刘宇。
刘宇稍一犹豫,点了点头。向晓东大喜,立刻收起手电筒,毫不客气的撩起玉诗雨衣的前襟,把手指插进泥泞的肉缝,用力挖弄起来。
「啊……」,玉诗发出一声惊呼,这下前后透风,雨衣再也不能保护她了,赤裸的身体直接暴露在冰冷潮湿的风雨中,寒冷让她情不自禁的向身后的刘宇靠了过去。
刘宇看到妈妈如此依恋自己,只顾着得意,哪里能意识到她是冷了。他现在心里想的是:危险的环境果然能增进感情,怪不得妈妈被骆鹏带到外面调教了两回之后,就变得这么纵容他、服从他。
说不定所谓的害怕也不都是怕被折磨,还包括这种危险造成的依赖呢。这或许可以作为一个思路,等回头验证一下,要是就此解开了这个谜团,她的心态应该就能彻底恢复了。
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两个人前后夹击的爱抚,很快就让玉诗娇喘吁吁,忍不住呻吟起来,婉转销魂的女声在漆黑的雨中荡漾出去,没传出几米就消失了。
刘宇和向晓东心下大定,既然声音传不远,那就不怕一会儿的调教引来外人。于是两个人的挖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刘宇的动作还不紧不慢,向晓东却把雨伞交给了刘宇,自己一头钻到玉诗的胯间,舔舐起那湿滑柔嫩的肉缝来。
刘宇两只手都被雨伞占用,自然没法继续玩弄玉诗的身体,只能看着向晓东贪婪的舔舐。向晓东的动作如饥似渴,刘宇耳边仿佛都出现了「哧溜哧溜」的声音。
很快,向晓东不满足于只玩弄玉诗的小穴了。他试图把手指顺着玉诗胯下的紧身短裤边缘伸进里面去,直接抚摸她的大腿和臀部,可是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能伸进去。
「这衣服怎么这么紧」,向晓东恼了,另一只手伸过去,想要把玉诗的短裤从开裆处拉开。然而,试了几次,都根本无法抓住那短裤的边缘。
刘宇和玉诗立刻对视了一眼,刘宇得意的眨了眨眼,连一直担惊受怕的玉诗都暂时忘记了危险,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向晓东的手在短裤边缘处触摸了好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恼火的望着刘宇嚷道:「小宇你搞什么鬼啊,这是给阿姨弄的什么衣服,怎么拉不开呢」?
「衣服?没想到你到现在都没看出来啊。你再看看,这哪是什么衣服,这是我画的人体彩绘啊。我妈其实一直是全裸的,哈哈哈。怎么样,我的手艺还可以吧?」刘宇见向晓东竟然到现在都没发现其中的秘密,得意的扬着下巴炫耀道。
「啊?这,这,骗人的吧,小宇你啥时候有这手艺了?」向晓东惊讶之余的抚摸着玉诗那两条看似被短裤覆盖的大腿,光滑的触感让他不得不信,继而对刘宇佩服的五体投地,喃喃道,「这样的话,这样的话,那浪姐以后岂不是真的可以光着身子出门了」?
这时候,玉诗动了,或许是因为环境不同,人也不同,这一次在向晓东面前被揭穿身上的衣服是彩绘时,她不但没有上次在赵勇家面对龚菲菲时的那种羞涩感,反而有些得意,如同炫耀般的挺起小腹扭了几下。
其实刚才在家里刘宇给她绘制彩绘的时候,她希望刘宇能像上次一样让她穿一条内裤。被严词拒绝之后,又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刘宇干脆给她把肉缝也涂满油彩,这样就算遇到了邻居,也不容易被发现身上的秘密。
可是刘宇却说:彩绘老师说了,女人的阴唇和阴道里都是黏膜组织,涂上油彩可能对身体有损害,所以要尽量避免直接画在那里。玉诗怀疑刘宇是找借口,但是她没有证据,并不能说服刘宇。
最终,再她的一再哀求下,刘宇也只是缩小了肌肤裸露的范围,给她的小穴周围留了一圈半寸宽的雪白肌肤,一定要让她暴露着肉穴出门,还说什么这样非常美,非常吸引人。
玉诗对着镜子观看儿子给她画的衣服的时候,看着小腹下端那显眼的雪白肌肤和粉红阴唇,恍惚间竟然觉得自己的装扮有点像电影里的蝙蝠女。
只不过,蝙蝠女是全身的紧身皮衣,而她身上是紧身的吊带彩绘,蝙蝠女在漆黑的面具下露出半张雪白的脸和两片娇嫩性感的红唇,而她则是在漆黑的油彩下露出了雪白的耻丘和两片更娇嫩,更性感的阴唇。
此时,向晓东已经彻底撩开了玉诗的雨衣,双手在玉诗覆盖着彩绘的身体上游走,看起来比平时抚摸玉诗的裸体更加兴奋。
刘宇替向晓东打着伞,没有阻止他兴奋的探索,直到好一会儿以后,才打断了他的兴致。三个人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短了,现在需要继续前进。
向晓东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把玉诗的雨衣重新拉下,接过雨伞,打开手电筒继续往前走。
走了没多久,两个少年又有些不甘寂寞,在这种环境下玩弄玉诗身体的机会,他们都觉得可能不会有第二次了,因此在向晓东的央求下,刘宇很快想出了一个新的主意。
不一会儿,三个人重新上路,此时玉诗的雨衣又被撩到了脖子上,彻底暴露出赤裸的身体。两个少年一左一右,各出一只手托着她的膝弯,像抬轿子一样抬着她。
而玉诗的胳膊则环绕着两个少年的脖子,两只手里还各举着一把雨伞,三个人就这样开始在泥泞的小路上前进。
由于玉诗环抱着两人的脖子,上身的平衡可以由她自己的胳膊来保持,刘宇和向晓东的另一只手就空出来了,于是两只粗糙温热的手,一起在玉诗胸臀胯下的每一寸肌肤上来回游移,让玉诗鲜嫩的红唇吐出阵阵销魂的娇啼。
在这样羞耻的玩弄之中,玉诗一路呻吟着被两个人抬着前进了5 分钟,终于了刘宇选定的目的地——小区花园中的小凉亭。
进了凉亭,三个人耳边一静,嘈杂的水声忽然小了不少。早已沉迷于肉体快感中不能自拔的玉诗,迷茫的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被两个孩子带到了小凉亭里,顿时慌乱起来。
这个小凉亭的位置还算比较偏,但是周围有好几条小路,平时步行经过的人并不少,这是一个很好的休闲场所,但是对于想打野炮的男女来说,就相当危险了。
玉诗原本以为刘宇会带她到某个角落里小心的玩一玩,对向晓东展示一下他的调教实力就算了,却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大胆,这么莽撞,把自己带到了如此危险的地方。
但是,玉诗已经来不及反抗了,因为一进凉亭,两个孩子就把玉诗放了下来,让后向晓东把雨伞扔在一边,回身抓住卷到玉诗脖子上的雨衣,随手一提,就把雨衣从玉诗的身上剥了下来。
「不,别……」,玉诗急忙试图阻止,但是向晓东却已经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放到了小亭中央的石桌上。
「啊,好凉」,一落在冰冷的石桌上,刺骨的寒意就穿透了玉诗的脊背,让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蜷缩侧翻过来。
向晓东刚褪下裤子掏出肉棒,正准备扑到玉诗身上,一看玉诗翻身,就不满意了,伸手就要把玉诗的身体翻回来。
刘宇一见,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揣在向晓东的屁股上。
「干嘛?」向晓东瞪眼回望过来,一脸的不满。
刘宇没好气的说:「这石头桌子这么凉,你自己怎么不躺」?
「我躺?我躺着用不上劲儿啊」,向晓东振振有词的反驳。
「少废话,想干就躺那,不然就看着」,说着,刘宇把玉诗拉起来抱在怀里。
「我……哦」,向晓东大怒,随即反应过来,现在刘宇是老大,他想玩就得听刘宇的,不然刘宇要踢他出局的。
刚才玩弄了玉诗一路,又有「在玉诗家小区里玩弄她的身体」这个心理刺激,早已经让他亢奋到了极点,肉棒涨得直跳。如今到了地方,什么「听刘宇安排」的想法早就丢到脑后去了,一心就想着赶紧把玉诗按倒,狠狠的干上一炮。
记起了规矩之后,他不敢惹恼刘宇,连忙一屁股坐在石桌上,往后便倒。刚倒下去,他也惊叫了一声:「哎哟,冷冷冷」,然后飞快的坐了起来。
刘宇也不敢在这里耽搁太久,自顾自的褪下裤子,问道:「这里不能久留,咱们俩一起操一次就走,你操哪边」?
向晓东一听刘宇问道这个重要问题,顿时顾不得喊「凉」了,迟疑着说道:「啊,我,额,我,我操屁眼吧」。
刘宇「呸」了一声,指了指桌子让他躺好,然后就推着玉诗往他身上躺。
向晓东知道刘宇这一声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和别人一起奸淫女人的时候,一向更喜欢走后门,刚才这一犹豫反而让刘宇以为他在装模作样。
如果是玩别的女人,向晓东的确对直肠的兴趣远大于阴道,也曾经说过「女人被我用又粗又长的鸡巴把屁眼一堵,立刻就会露出便秘一样苦闷的可爱样子,操起来太过瘾了」。
但是对玉诗,他的这种爱好就无所谓了。因为玉诗的床上功夫绝妙,无论是阴道还是直肠都让他销魂无比,另一方面是玉诗对羞涩与豪放的气质拿捏得完全随心所欲,和被插哪个洞毫无关系。
眼下他选玉诗的肛门,主要是因为刘宇让他躺在石桌上,他发觉这明显是要一上一下玩人肉三明治了,他想了想一会儿的姿势,觉得还是让玉诗背对自己才能让自己的双手摸到更多的东西。
玉诗自从发觉儿子打算在小亭里奸淫自己,就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了,如今被刘宇推到向晓东身上,眼看着向晓东已经掐住她的腰在调整肉棒的位置了,顿时慌乱的挣扎起来。
「不,小宇,啊不,主人,别,别在这里,求求主人别在这里操妈……浪浪,这里,这里会有邻居呀」,玉诗努力扭动着身体,抗拒向晓东的插入。
刘宇顿时犹豫了,他对于在这个地方调教玉诗也是心有顾忌的。但是自从得知玉诗在骆鹏的胁迫下,已经被小龚那个陌生人把身上的三个肉洞都插遍了以后,他就陷入了一种自己都没有清楚认知的焦虑之中。
他只觉得根据他之前和赵勇讨论的结果,女人对于突破调教尺度的印象是很深刻的,对于主导这种突破的男人会产生特殊的感觉,所以和骆鹏争夺突破尺度的机会,也就等于争夺对玉诗的影响力。
而玉诗的身体上能开发的尺度是突破一个少一个,随着骆鹏大踏步的进展,留给他的尺度已经不多了,如今是一个天赐良机,也很可能是最接近玉诗真正心理底线的尺度。如果错过,那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新的尺度可以突破了。
这样想着,刘宇又看了一眼正在挣扎求饶的玉诗,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透出的惶恐和哀求一瞬间让刘宇的心都跟着一颤。
但是,玉诗这惶急无助的可怜表情却也同时激发了刘宇的记忆。
以前他也看到过玉诗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同样也是自己想要在她身上尝试新的调教项目。
大部分时候,玉诗这种恐惧慌张的样子都阻止了刘宇的行动,然而最后,他却收到了「优柔寡断」的评语,仿佛她被骆鹏抢先调教都成了刘宇的错,这就是接受她求饶的结果吗?
想到这里,刘宇怒从心头起,「啪」的一巴掌扇在玉诗的脸上,低吼道:「闭嘴,你这个贱货,我的决定是你这个性奴有资格质疑的吗?赶紧躺好,把东子的鸡巴套到屁眼里去,敢不听话,我就把你吊在这里,让小区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不要脸的样子」。
玉诗被这一巴掌扇懵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刘宇,这一刻,她觉得儿子是如此的陌生。
以前在少年们的调教中她也不是没挨过耳光,但是无论是刘宇还是骆鹏,抽她耳光的时候都是以一种兴奋的态度来做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羞辱她,让她的身体在羞耻之中变得更加兴奋与敏感。
但是,眼前的刘宇面目狰狞,分明是真的十分愤怒。这不是主人调教性奴时那种羞辱式的抽打,而是一个男人在朋友面前被自己的女人驳了面子之后的恼羞成怒。
这一巴掌真的是毫不留情,毫无儿子打了母亲之后的惶恐悔恨,也没有调教女人的戏谑,完完全全是惩罚性的抽打。
捂着火辣辣的脸,玉诗一时间思绪混乱,她忽然发现,刘宇这样的表现好像并不是突然出现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就很少表现出对她的依恋了,母子之间那种浓厚的亲情也在渐渐变质,儿子现在似乎是一门心思想着调教自己,平常的生活都已经在围绕着性爱来转了。
不,不只是儿子,玉诗发现,似乎连她自己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的她,和儿子独处的时候总是觉得心里暖暖的,对这个从自己身体里生出来的小生命无比疼爱。
而现在她和儿子独处,却总是小腹火热,肉穴痒痒的,对那根粗大茁壮的肉棒无比渴望。
现在母子俩相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讨论性的问题,有母子之间的,也有关于赵勇骆鹏等人的。母子俩的相处模式正在渐渐演变成以性爱为中心,对彼此肉体和快感的索取被放在了第一位。
挨了儿子一巴掌的玉诗因震惊而停止了挣扎,刘宇也停止了动作,母子俩相顾无言,都愣愣的发起呆来。
打破这种寂静的是玉诗身下的向晓东,他可不知道这母子俩心里在想些什么,原本躺在石桌上后背很冷,抱着玉诗自然会暖和不少。
如今一见玉诗不挣扎了,立刻趁着这个机会抱住玉诗的腰,找准了位置,小腹向上一挺,「噗」的一声就把早已涨得通红的肉棒插进了玉诗的直肠深处,然后搂着她的腰往下一躺。
「啊」,玉诗发出一声惊叫,思绪顿时被肉体受到的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了。
这一声惊叫也同样惊醒了刘宇,他也被自己刚才的怒火震惊了。刚才那一巴掌并不是他的本意,但是刚才的胡思乱想竟然让他的情绪失控了,玉诗成了他最近连连受挫的出气筒。
刘宇虽然绷着面孔维持着「主人」的人设,但是心里已经在暗暗后悔。他想道歉,可是,当着向晓东的面,又没法开口。
于是向晓东的这一插就拯救了刘宇的尴尬处境,他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赶紧站到玉诗的双腿之间,用勃起的肉棒堵住了玉诗汁水淋漓的洞口,也堵住了母子俩无法说出的话。
这一次躺在向晓东身上,玉诗自然不冷了,但是再想挣扎也晚了,她已经被刘宇牢牢压住,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了。
随后,刘宇那异于常人的巨大龟头破开穴口的肉唇,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玉诗的阴道,随后不容玉诗反抗,开始了抽插。
无力挣扎之下,玉诗心里的哀痛渐渐被下身两个肉洞传来的酥麻刺激的消失无踪,肉体的快感冲击得她大脑麻木。
身边吹过的冷风惊醒了她,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在户外。她立刻慌乱起来,不住的四处张望。
几米之外,大雨滂沱,漆黑如夜,她只觉得那黑漆漆的夜色中仿佛藏着一双双熟悉的眼睛,忍不住闭起眼睛。
于是耳边的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那每一次雨声稍大,都让她惊惧不已,生怕那是有人靠近的脚步声;每一次雨声稍小,都让她惶惶不安,生怕那是天光将亮的征兆。
提心吊胆之下,她不敢继续听,只能重新睁眼,一眼望到了头顶,这一下更是让她的心灵被恐惧攫住。
她看到是亭顶的横梁,这熟悉横梁时时提醒着她,这里是自己住了数年的小区,这里的人都是知道自己身份的熟人。
这个小亭是小区里夏日休闲的中心,每天都有不少人在这里休憩,以前玉诗自己也时常来这里坐坐,和邻居们闲聊几句。
但是玉诗从没有一刻如现在一般,生怕有人来到这里,这里平时越是热闹,也就意味着现在的处境越危险。
她奋起不多的体力,试图推开身上的刘宇,然而两个少年对前后两条性爱通道的反复冲击早已让她四肢酸软,根本用不出力气。
反抗失败的玉诗越发焦虑,同时有了一丝沮丧。她没有能力自行摆脱如今的险境,只能任凭两个少年玩弄,直到他们心满意足之后带她离开。
玉诗放松了身体,任凭刘宇和向晓东大力奸淫,她努力克制着呻吟的欲望,生怕附近有人被惊动过来。
她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哪怕是之前被骆鹏挟持着在城市里的广场中间的那场表演,也远不像如今的处境这样可怕。
在那里,她只戴着一副太阳镜,在十几个陌生男人的围观中肆无忌惮的到喷泉中央风骚的裸舞。
在那里,她赤裸着美妙的肉体,放荡的站在泉眼上,让喷涌的水柱冲刷自己娇嫩的小穴,并发出销魂的呻吟。
在那里,她在表演完成以后,明知道已经有人在拍她的视频还不离开,反而依旧赤裸着身体不知羞耻的张开双腿坐在泉池边,当着所有男人的面拿出跳蛋塞进小穴里,淫乱的自慰。
当时她随时有可能被十几个陌生的男人轮奸,那样的处境让她觉得已经不能更糟了。
但是她错了,如今这个相对私密的空间,没有外人的小天地,带给她的恐怖却远比广场中央更深重——因为这里是她的家。
广场上的裸舞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甚至网络上的视频都已经传播开来,但是没有人把那个风骚的裸体女人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可是如果在这里被人看到,用不了多久,所有的邻居都会知道自己是一个在小区里和两个男孩群交的女人。在小区里的知名度就是勒在自己脖子上的绳索,只要有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绳索就会立刻绞断自己的脖子。
玉诗的心灵仿佛浸泡在深海里,冰冷、黑暗、绝望,然而,她的身体却如同坐在喷发的火山岩浆上,灼热、焦渴、急不可耐。
在两个少年强壮胸肌的摩擦之下,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敏感部位,浑身像被细小的电流一刻不停的洗礼着,仿佛要把一切烦恼都洗掉。
下身插着的那两根巨大而火热的肉棒,进进出出,出出进进,比肌肤处激烈无数倍的摩擦,让她不由自主的沉沦在了肉欲的极乐之中。
她无力逃脱这绝望的沉沦,只能任凭身体自己变化,渐渐的,在如火山爆发般的肉体刺激之下,那包围着心灵的恐惧坚冰仿佛被一丝丝的融化,最终化作了火焰中的催化剂,让身体里的血管都变成了滚烫的岩浆,灼尽了她的理智。
向晓东完全没有察觉玉诗的状态,一边兴奋的挺动着肉棒,享受着湿滑腔道的包裹,一边握着玉诗被颜料涂得如同穿了漆黑皮衣一样的高耸双乳,大力抓握着,揉捏着,体会着这种新奇的手感。
怀里的女人看在眼里似乎衣着完整,但是触手一碰却是一片细腻的肌肤,这种倒错的体验十分奇妙,让向晓东乐此不疲的不断抚摸着。
刘宇心里还是一团乱,什么也想不明白,他随着向晓东的节奏,机械的挺动着腰腹,用本能去追逐肉棒上阵阵酥麻的快感。
玉诗的身体状态随着下体两条腔道中猛烈的冲击而改变着,渐渐的如同她本人已经融化了一般,汁水潺潺,蠕动不止,肉壁紧紧的包裹着那两条烧红铁钎般的巨大肉棒。
向晓东敏锐的发觉了玉诗的变化,惊奇的说道:「真紧啊,我说浪浪小母狗,我才发现,以前操你这么多次,你这床上功夫依然是有所保留,你以前可从来没把我夹得几乎动不了啊,简直像是头一回屁眼开苞一样」。
这样的环境让玉诗满心恐惧,当然会不自觉的全力夹紧阴道和直肠里的肌肉,即使是听了向晓东的话想要放松一些,也完全做不到,于是也只能无奈的承受着两条腔道有史以来遭受过的最激烈的冲击。
「唔……,啊……,轻点,呜呜……,不要让人家叫得、叫得太大声,会、会引来邻居,哦……」,玉诗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哀求着,心里的恐惧被肉体的快感死死的压制住了。
「被、被邻居看到又怎么样,到时候、到时候就让他们一起来操你,正好你的嘴还闲着,上回被那个小保安看到,你不就是用嘴把他打发了吗」,向晓东兴奋的叫着,奋力的耸动着。
「不,不能,不要,啊……,让他们,哦……,来操我,呜呜……」,玉诗挣扎着发出抗拒的呼声,但是这种呼声微弱的还不如呻吟声明显。
「让他们来操你?你可真是个不知道羞耻是什么的贱货啊。也对,不然你也不可能给儿子当性奴。呼……,小宇可是你的亲儿子啊,现在他的鸡巴在你逼里,你、你倒是说说看,如果你怀上小宇的种,到时候这孩子到底是叫你奶奶,还是叫你妈妈」,向晓东说着说着,越发兴奋起来,头脑也异常的活跃。
「呜……,不,不是的」,玉诗的注意力顺着向晓东的话偏移,顿时感受到儿子那条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强劲有力的勃动着,随时可能爆发出滚烫的精华,一想到自己可能怀上乱伦的孽种,顿时羞臊难当。
「哈,怎么样,说不明白了吧」,向晓东得意的掐住玉诗的乳头,用力的搓拧着道,「要不怎么叫乱伦呢,我专门查过的,乱伦就是乱了人伦,乱了辈分,这孩子既应该叫你奶奶,又应该叫你妈妈,两个都没错,所以到时候不如让他就叫你奶妈好了,哈哈哈」。
「呜……,不要,小宇不要射进来,哦……,不要让妈妈怀孕,呀啊啊……」,玉诗在这样犀利的讽刺下,顿时如遭雷殛的抽搐起来,四肢情不自禁的蜷缩,竟然在性交开始不到两分钟里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两个少年都习惯性的停了下来,让玉诗自己享受高潮的余韵。
这次高潮持续了半分钟左右,稍稍清醒的玉诗顿觉羞不可抑,被向晓东指出了她乱伦的后果,她简直觉得没脸见人了。
于是她忍不住想要捂住脸,但是双手一动,才发现自己还搂着刘宇的脖子,结果这一下正好把刘宇的脸搂到了面前。
刘宇一直是满腹心事的进行着这次交媾,忽然发现自己的面被搂到了妈妈面前,抬眼一看,只见妈妈脸颊娇艳若桃花,双眼迷离似秋水,如痴如醉,如羞如喜,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硬要说的话,倒像是陶醉在性爱中的迷乱样子。
眼见着那两片丰润的红唇轻启,吐出一个个销魂蚀骨的柔媚之音,就在自己眼前三寸之地,刘宇忍不住暂时放下了心事,凑了上去。
他低头,轻轻含住两片柔软的红唇,迟疑了一下,开始舔舐、吸吮,把舌头伸进玉诗湿滑的口腔,找到柔滑的小舌,纠缠着,搅拌着,让她身上这唯一一个未被性器占据的洞穴也被填满。
「唔……」,被儿子这一吻,玉诗顿时意乱情迷起来,不管刚才儿子那一巴掌是多么的凶狠,此时他表现出来的火热爱意却真真切切的通过唇舌传递了过来,只不过这不是对母亲的濡慕,而是对女人的迷恋。
刚刚享受过性爱快乐的女人,对男人总是宽容一些,这一点玉诗也不能例外。
都说夫妻吵架是「床头吵床尾和」,这里的关键就在一张床上,夫妻白天吵了架,晚上在床上享受到了做爱的快乐,自然就消气了。
刚才被打以后,玉诗除了震惊,也是有几分恼怒的,但是如今刚刚经历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就马上被刘宇吻住,她顿时觉得刘宇还是爱自己的。
即使不是母子之间的那种爱,而是男女之间的爱,也是很让她感动的。她转动念头想着,经常做爱的男女,如果产生的不是男女之爱反而是怪事呢。
儿子的肉棒总在自己的阴道里活动,把自己当做女人很正常,要是保持了这样长时间的肉体关系,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如普通母子那样对母亲的尊重与敬畏,那才是见了鬼呢。
性爱中的玉诗不自觉把刘宇的行为往好处想,并且觉得自己的思路完全说得通。她感受着儿子火热的双唇和更加火热的肉棒,她忽然又觉得,刚才的那一巴掌,或许也并不完全是儿子的错。
在这个思维方式的指导下,玉诗又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景,结果很轻松的找到了自己刚才犯的错误。
如果自己真的不想在小区里玩这种淫乱游戏,刚才就不应该出来,在向晓东下楼以后,房间里只有母子二人的时候,如果自己坚决拒绝,儿子真的能强迫自己出来吗?
那个「优柔寡断」的评语可不是随便说的,那是自己仔细观察之后做出的准确判断,如果自己真的坚决拒绝,儿子最终只能放弃。
所以,追根究底,在自家小区里群交这种淫乱的事情,自己心里或许早已有所期待,只是其中的风险太大,不敢付诸行动而已。
自己阴道里涌出的淫水骗不了人,当儿子提出这个疯狂的计划之后,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所以,自己虽然一再反对,却最终还是半推半就的跟着他出来了。
既然出来了,那就是接受这次调教,接受自己性奴的身份。如今到了地方,自己又忽然害怕,拒绝儿子的命令,也难怪儿子生气,刚好自己还给了他那样的评语,或许他认为这次一旦妥协,就又会成为他「优柔寡断」的注脚吧。
唔,不过回去还是得教育他一下,如果是为了调教效果,打也就打了,但是怎么能因为生气而打妈妈呢,果断可不是能用在这里的。
紧接着,玉诗又想起了刚才向晓东的话。其实刚才也只是被向晓东嘲笑,一时急火攻心让她觉得羞耻难耐。
事实上,怀孕这个问题她早已经想过了,如果真的怀上小宇的孩子,她只会满怀期待的生下来,好好疼爱这个母子爱情的结晶,哪会在乎什么孽种不孽种的。
玉诗这样想着,对刘宇的怨念彻底平息了下来,唇舌的动作一变,热烈的回应起刘宇的需索来。
玉诗的变化立刻被刘宇发觉了,感受到玉诗舌头上传来的热情,他顿时如蒙大赦——原来妈妈没有生气,刚才莫非就是考验我的决心?
有了这个念头,刘宇的腰腹再次开始挺动,这一次,玉诗一反刚才默默承受的样子,扭动腰胯主动迎合起来。
看到玉诗此时激烈的交媾动作和迷醉的神态,刘宇越发觉得自己猜的没错,于是他振奋精神,挺动腰腹的动作猛然剧烈起来,如打桩机一样狠狠的夯砸在玉诗娇嫩的肉洞里。向晓东一见,也配合着重新开始抽插玉诗的直肠。
此时天色一片漆黑,四周像瀑布一样的大雨带来了噪杂的声音,隔断了凉亭内外,让亭里仿佛成了一个独立的天地,两个裤子退到脚踝的少年,和一个画着裸体彩绘的美妇,在里面上演着一出激烈的3P性交大戏。
由于环境过于危险,刺激自然也异常的强烈,无论是两个少年还是玉诗,欲望都如火山爆发一般猛烈。于是,这场二男一女的野合仅仅持续了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当刘宇和向晓东同时把精液灌进玉诗身体的时候,玉诗也刚好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两个少年的喘息还未平复,体力几乎耗尽的玉诗就趴在刘宇耳边道:「快走吧,这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小了,到时候天会很快亮起来,咱们想躲都没处躲」。
刘宇一听,清醒过来,连忙左右看了看。刚才在这大白天的黑暗里玩的3P野合太过刺激,以至于他完全没想过雨什么时候会停的问题。现在一想,一旦雨停了,天亮了,自己这三个人就会被远处的摄像头拍下来,到时候自己和妈妈就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他一个激灵爬了起来,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催促着向晓东赶快走人。
向晓东还躺在石桌上回味着刚才玉诗直肠里那前所未有的紧窄美妙,不太想动弹,最后还是在刘宇的威胁之下才嘟嘟囔囔的坐了起来。
(未完待续)